[willjack]绿极光Green Aurora

     没人能在大海上战胜jack sparrow。

     will说这话时,他的麻雀船长正抱着他的手臂呼呼大睡,他们俩紧紧地靠在围杆下活像一对惨烈殉情的鸟儿濒临拯救。jack仰着脖子,全然不讲道理地把呼吸埋进will的肩里。  铁匠没来得及亲吻海盗陷下的双颊或者是自己的心跳(圣耶稣他妈在上那玩意一直在怦怦怦怦——),他的半条胳膊已经被老麻雀藏匿在潮褐卷发中一连串零碎(据说每一串都代表一个故事)饰珠硌得发麻,失去知觉。

    而该死的自己还坐起了身子好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这很不妙。他搂着jack稍微换了个姿势。

    这很不妙。

     即使will被迫习惯了在黑珍珠上摇摇晃晃的日子。那些浪花在夜晚里熠熠生辉,他们追逐潮汐,也追逐水手荒诞的美梦。推搡船身高歌奏响,入耳是大海亲昵的喘息,危险又性感迷人。海洋包裹天空,连同颗颗散落的满珠星辰一齐吞并鲸口,于是那些星辰被熔炼,辗转海水与巨怪的唾液洗涤,他们成为珍珠,失落的加冕王冠,水手的扣子——

     或者是一瓶摇晃着同样月光的朗姆,谁知道呢。

     海上航行即使波塞冬对你足够宽容,也难免无事生非。所以你得知道光,知道风从何处来,你得捕捉那些交织乱麻逃逸的光线,以免栽进海妖的老窝。而伏在耳廓的风是最好的告密者,他们沉稳如练,心眼最多。

       will是被迫的。

      虽然他看上去镇定自若的要命。即使是黑姑娘失去了他大名鼎鼎的养父后,她理所当然归will抱养。她的新船长干脆地处决了几个(以致于最后will不得不亲自上阵拉船帆)生事的水手,一时竟震慑住了这群亡命之徒。

      will知道他们该去哪儿,他需要这艘船和船上的混蛋抵达该死的尽头国度再把他们的船长从死亡里捞出来。不负众望的,铁匠像个青春期放养的孩子学会了脏话和聚众赌博,他被夹在一群光着膀子的大汉中间称兄道弟,家长里短。

      最后总是以will一个漂亮的抵在最闹腾那家伙眉心上的剑花而结束整场闹剧。
     

     will就是这样,即使他骨子里流淌着海盗的血脉,他爱着父亲和海洋,可年轻人总是学不会和地痞流氓打交道,不可否认的是Elizabeth在他平凡还算幸福的童年里狠狠地镌刻了一笔,这使他与身边那些埋在床板下酗酒的水手们比起来简直闪闪发亮。他年轻,勇敢,聪慧且有脑子,善良愚蠢的一塌糊涂,这让他多少有些自恃。

       尤其是jack sparrow。

       鉴于从麻雀嘴里滚出来的脏话总是那么有建设性和创造力(看在海洋女神的份上他总在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简直精妙的让人鼓掌),will尤其看不惯。这个大名鼎鼎长期霸占悬赏头牌的海盗船长——画着脏兮兮的眼线(wil坚持他能画的更好),满头珠子发辫比女人还要见解丰富,步子摇摇晃晃琢磨不透,总是不好好穿裤子(即使后来这成为了优点)。似乎这个兴高采烈的家伙永远不知困顿和世事难料。

      “这真令人伤心,我亲爱的小Turner。乖孩子要学会从中获得快乐。”sparrow那双从来不肯安分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他掰过他的下巴,把一股脑酒气吐给不安的男孩。于是will猝不及防撞进那片惊心动魄的暗海,晕头转向不知所踪。(是的,还有朗姆酒,看在上帝他妈的份上它像是发酵了两万年。)当年他刚被jack拐上船,对这个远离银行,贵族勋爵和Elizabeth的新世界惴惴不安并充满好奇。男孩们都这样,足够自负,足够颐指气使,will大概还没有尝到过冒险带来的心跳如鼓,那种刺激又跳脱的,心脏一下下痉挛似的啄吻精瘦的胸腔。

     可那时他便觉得他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头皮发麻的激烈心动。他面红耳赤,喘息难平。

       ——而那是由sparrow带给他的。will只是负责站在这个大名鼎鼎的麻雀身边,他们呼吸共同的海风。男孩有时候转过头,海盗那流线完美的小臂上的图腾像是烙印在了骨子里。它们无声而炽热,线条粗砺编织自由破碎的美。

      他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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